可惜的是，直接服用灵药的效果，远远比不上服用丹药的效果，不然程言真想直接将这株聚灵草吃了。

一般来说，灵药要炼制成丹药，才能发挥其大部分的效果，直接服用的话，可能修士能吸收到的，还不到灵药本身的十分之一。

当然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，总有一些特殊的灵药，在直接服用之后也能起到特殊的效果。

比如程言储物袋中的那棵青源果树，其结成的青源果，一旦服下，就能直接提升炼气期修士一层的修为，不可谓不强大。

不过一......